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政府率先进入绿色环保

市场未买“绿色”账

    出版和推广可谓轰轰烈烈,但图书的销售情况却并不乐观。“绿色经典文库”于1997年12月和1999年4月,分两批出版了16本,首印数均为每种6000册,其中得以在较短时间内很快重印,且印次较多的只有《瓦尔登湖》,过了两三年后,《寂静的春天》、《增长的极限》和《多少算够》、《新人口论》等少数几本才重印了一两次。而《瓦尔登湖》的畅销,与“绿色”的关系其实不是很大,倒是与其作者——著名哲学家、文学家梭罗的名气关系更大;我们的出版,只是使读者从绿色图书的角度再次认识了这本书。
    这套书中的许多选本,其实也不是第一次在中国出版,只是它们当初问世时并不是作为绿色图书出版的,那时还没有这样的概念或视角。我们国家是1992年加入世界版权公约的,在这一年之前,曾经有过一些未购买版权的外文书被译介出版。像“绿色经典文库”中的《寂静的春天》和《只有一个地球》曾经被当作科普读物出版过;《瓦尔登湖》和《沙乡年鉴》曾被当作文学读物出版过;《增长的极限》曾被当作经济学名著由商务印书馆出版,后又被收入“走向未来丛书”由四川人民出版社出版;《我们共同的未来》则被当作学习资料译介进来……
    然而,这些书在那时印量都比较小,特别是《寂静的春天》、《只有一个地球》出版的时候,国人心目中以及宣传口径上,还是把环境污染当成资本主义公害来看待的,类似图书的出版常常都会带着政治性前言的帽子,以“内部资料”的形式羞羞答答地面市。所以,当年这些书出版后很少能从环境保护的角度去宣传和引导,读者阅读时也仿佛是在看别人家发生的事情。到我们组织“绿色经典文库”时,除《增长的极限》由于“走向未来丛书”的巨大影响而在中国已经有了相当大的知名度和不俗的销量外(为此,在确定选本时,吴国盛曾犹豫过是不是还要将这本书纳入文库,但最后因为它实在是一本不能绕过的“绿色经典”而没有放弃),其他书基本都已经从市场上销声匿迹了。
    那时,国内多数人,甚至包括一些研究领域与环保相关的学者们,也都只是听说过,或在一些外文文章的介绍或参考文献中见到过这些书的名字和片段,连起码的背景资料都难以搜寻。许多学者写文章时曾提及这些书,但多是转引,既找不到原本,也找不到译本。
    当时,中国改革开放近20年,不当生产和过度开发导致的环境问题开始显现,而且中国也加入了世界的各种环境保护公约,环境污染不再被说成是资本主义公害了,许多公众环境意识开始觉醒,一些走在前列的思想者更是关注环境恶化这一愈演愈烈的社会问题。
    在这样的背景下,由于“绿色经典文库”是第一次成规模地、在正规取得或购得版权(也有选中的书因购买版权不顺利而不得不舍弃,记得英国经济学者和企业家舒马赫的《小的是美好的》似乎就是这种情况)的前提下,从绿色、环保的角度将这些书结集出版,并进行传播,所以在当时许多人的感觉中,这些书就像是被重新发现了一样,如获至宝,于是也就有了前文提及的有媒体介绍这套书时,干脆就用了“绿宝书”这样的称谓。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    2001年,我离开吉林到北京工作,我走后丛书没再有新书出版。据原出版社同事讲,到了2006~2007年,他们又重新包装重印了这套书中的一些选本,但没有修订。
    我个人感觉,这套书在市场上所得到的响应,与其在学界和环保界所受到的赞誉和重视程度,反差还是比较大的。一方面,多年来,不论我出席什么样的有环保人士出席的场合,被介绍到是当年那套“绿色经典文库”的责任编辑时,常能得到礼赞。直到图书出版近十年后的2006年,还有出版社因为我曾在那样的时间、出版过那样一套书而愿意以较高的代价拉我加盟;十数年后,也还有人托我帮忙寻找已经脱销的“绿色经典文库”中的选本。尽管拿不出更多的具体数字,但据我所知,读过这套丛书,或至少是读过丛书中的某个分册,并坚称受到重大影响的官员、企业家、学者大有人在,有的老师在课堂上向一届一届的学生介绍和推荐这套书;有的企业家自己一次一次地购买多套(册)“绿色经典”送给朋友和合作伙伴,并常年把这套书置于案头,自己常读常新,还要不断地介绍给来访的友人。
    这可能就是经典图书的力量吧。但是,当时的市场却显然没有买账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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